嘴角微抿的對著先前八卦得最歡的鄰家奶奶說了句。
“唐婆婆你家東西可是請走了還沒滿一年的時間,師傅不是跟您說要多積些陰德麽?光穿滿一年的喪服可不行。”
唐婆婆連上一白,登時嚇的不敢說話。
誰不知道去年的時候因為她重男輕女的思想,硬是讓已經懷孕六個多月的媳婦去引了產,都說七活八不活,那嬰兒就差幾天就能活下來了,因為被硬生生的打下來。
自那之後唐婆婆家便一直沒有消停過,時常半夜都能嬰兒的哭聲,為了這事兒,她兒媳婦嚇得直接跑了,當時王麻子也是用了些手段才將那孩子發送走了,這才讓唐家又有了安生日子,隻是王麻子在當時就囑咐了,唐家上下一年之內都要吃齋念佛,多積陰德去超度那個娃娃才行,這眼看一年時間快到了,唐婆婆閑不住這才常出來跟著大家嘮嗑,隻是身上的喪服沒敢脫,當時出事的時候臨近七月半,所以陳秀也在。
唐婆婆不敢對上陳秀的的眼神,低頭嚅囁著:“我...我知道的,這不是出來買下東西麽,這就走了。”
不僅是她,就連坐著的其他長輩也都紛紛不敢說話,倒不是因為陳秀對長輩有多不敬,每逢過年過大節的,就算是陳秀人在國外,也會打錢回來,指使王正給村裏所有老人都買上一份年節禮。
孝敬的事她都做,隻是孝敬的話她缺從來不說,還是這樣優秀到有距離的娃娃,整天冰著個臉,就算是村裏的人再想套近乎,那也怕被這冰山給凍住了。
陳秀看著不吭聲的長輩們沒有再說什麽,徑直走去路邊上拉開車門便坐了上去。
王正跟在她後麵,這師姐的氣魄是讓他又愛又恨呐,隻輕輕一句話就將這些難纏長輩們的話全部賭了回去,真真的讓他望塵莫及,隻是他看著眼前的大型路虎山地車瞬間就快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