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者間真的有什麽關聯,那王正這輩子都贖不完對大奎的愧疚了。
“是啊,秀兒,時間來不及了,要是有什麽法子,你就幫幫忙吧?”
陳秀看王正堅持,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王正肯定會自己胡來,也肯定不會放棄自小跟自己玩到大的兄弟,她咬了咬牙。
“好,我帶你試試,但一有不對勁,你必須馬上撤出來,否則我會立馬斷掉魂引。”
“我答應你。”
隻要能將大奎的生魂拉回來,王正沒有什麽不能答應的,為了以防萬一,陳秀幹脆將東頭叔幾個也一並叫了過來。
但是等他們拿著家夥什趕到後山溪潭的時候,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隻見昔日清澈的溪潭現在一片的渾濁泥濘,岸邊還有不少塌方的地方,村長正組織著好些個大漢在岸邊處理。
這兩天雖然說一直悶著,但是莽村也沒下雨啊,怎麽好端端的溪潭這裏竟然像是漲大水一樣,兩邊還塌了方?
“我們也納悶呢!”老村長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很是氣急敗壞:“你說又沒下雨又沒人在這裏開荒的,怎麽好端端的就塌方了呢,今早上老李跑過來找我說上山的水下不來,田裏的莊稼灌不到水,我這過來一看,才知道溪潭這邊成了這樣,他塌方的泥土已經衝了不少去了下遊,把下麵的口子都給堵住了,水下不去,可不就沒水灌去莊稼地裏去麽?”
王正皺眉看了一眼溪潭這裏,心下一沉就覺得不好,本來生魂如果真的被拘在溪潭裏麵就難找,這一下將水都搞渾濁了邪祟易藏就更難辦了。
索性這裏是在溪潭下遊,以往他跟大奎來溪潭這邊遊玩的地方還在上遊,他隻能寄望上遊會好一些。
他們一路向上多走了一段,上遊的情況確實比下麵好上一些,但溪水依舊是渾濁的。
陳秀抬頭看一眼上麵,這條溪潭再繼續往上就差不多是王家祠堂的地方,溪潭這邊被震得塌方,應該是昨晚上守山弄出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