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仔略微沉吟後問道:“琨哥想知道你入獄的原因,還有就是你和強哥是什麽關係?”
“哪一個問題能要我的命?”尤解不答反問。
“呃...應該不會那麽嚴重吧......”
雞仔的臉色有些尷尬,但見尤忽然淩厲起來,立馬回答道:“第二個。”
“我和劉啟強認識不到兩天。”尤解坦然道。
“這怎麽...我還以你們是結義的把兄弟呢!”雞仔詫異道。
“哦,大概有點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意思,我這麽解釋能保住命嗎?”
雞仔點頭如雞仔:“應該沒問題。那尤哥是怎麽進來的...呢?”
尤解皺眉。
“這種事情尚琨都查不到嗎?這應該不算什麽機密吧!”
“放以前可以查到,隻是今時不同往日,新來的所長不允許教官和勞犯之間有工作以外的交流。”
雞仔撓了撓後腦勺。
“你的意思是以前可以?”
雞仔搖頭道:“以前也不允許,隻是不像現在那麽嚴,新官上任三把火,人人自危嘛。”
“原來如此。”尤解說罷就躺下休息了。
這樣尤解就放心了,即便那些被他殺掉的勞犯有同夥在此,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找到自己頭上。
無形當中又欠吳聖雄一個人情。
雞仔看著背對自己的尤解欲哭無淚,琨哥交給他任務雖然完成一半,但他總覺得自己把琨哥給出賣了。
雞仔扭過頭凶狠地看向室內的其他勞犯,沉聲恐嚇道:“你們要敢說出去,舌頭給你們拔了!”
“雞哥我們什麽都沒聽到......”
......
下午四點。
老油條和馮叔準時抵達衛所。
“什麽?!怎麽會這樣啊,我們明明說的今天探視啊!姑娘你在好好想想!”
老油條情緒有點失控。
“早上你確實說可以啊,我們聽得清清楚楚的,您再核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