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牧準備找東西砸碎玻璃球,拿到紙條的時候。
他揣在褲兜裏的水母,突然變得溫熱了起來。
張牧好奇地拿出了一隻枯死的水母。
掌心傳來的熱流越來越燙,他甚至聽到了一陣無言的聲音。
使得他鬼使神差的,將這隻枯死的水母,放到了玻璃球的表麵。
很快,水母幹枯的屍體,便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張牧吃驚地看到,水母的屍體以可見的速度,變得愈加飽滿。
它,似乎活過來了!
就在張牧定睛觀察的時候,水母和裝滿水的玻璃球同時爆炸開來。
他在被海水淋洗一身的同時,摸了摸有些滾熱的額頭。
他成功拿到了濕潤的紙條,卻沒有再找到水母的屍體。
不等他感到疑惑,海洋館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囂。
卻是剩餘存活的多國冒險者,在藍衣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來到了海洋館。
他們有的人甚至來不及觀看,貼在海洋館大門上的告示,便著急忙慌了跑進了大廳。
並且緊緊地鎖上了玻璃大門。
望著他們麵露驚恐的神色,張牧並沒有感到多少意外。
在樸國昌的追問下,得到的答案,跟他事先料想的完全一樣。
無非就是小日子國冒險者福園寇郎,掙脫了兔子血的禁錮後,緊緊地追在他們身後。
“咱們都跑到了海洋館裏,那家夥不至於還能追上來吧?”
漢斯國冒險者諾伊爾心有餘悸地說道。
進入海洋館後不久,眾人便看到換上一套黑衣的南棒國樸國昌,以及將衣服搭在手臂上的張牧。
再聯想到從告示上看到的規則,大多數冒險者紛紛搶到了一套黑衣套裝。
一半人數選擇直接穿上了黑衣,另一半則是心思活絡了些,學起了張牧的處理辦法。
隨著人數增多,大家心中安全感也是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