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黑皮教官一出門,寢室裏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絲毫沒有掩飾眼神中的得意。
齊樂逸臉上露出狡猾的神色,輕挑了一下眉頭,小聲的說道:“我剛才表現得還可以吧,幸好教官一直盯著我,不然我都擔心這個計劃能不能順利進行下去。”
陳默注視著正在邀功的齊樂逸,眼神中滿是寵溺,嘴裏讚歎道:“對,多虧了你的超凡演技,我們的計劃才能成功,不過李離你怎麽能篤定教官會自己保管項鏈的?”
李離泰然自若地坐在凳子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姿態回答道:“教官是我父親的學生,當然我對他沒什麽印象,這都是後來他主動來找我時說的,他把和父親之間的事情全都講給我聽了,這個項鏈也是他陪著一起去挑的,以他自己的說法來看,他早就把我當做親生弟弟一樣看待,對我父母肯定也有很深的感情。”
他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當一個飽含深意的物品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喜愛的弟弟懇求原諒時,他肯定會心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甚至會幫忙掩飾。”
“你這麽算計教官,真的隻是為了能夠帶著這個項鏈去新訓練場地?我怎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們。”齊樂逸聽見李離的分析後,覺得他的想法沒這麽簡單。
“可能還有嫉妒吧,畢竟從小他在我父母身邊的時間比我還多,我被學校同學欺辱,孤苦無依的時候,他說不定正在被爸爸親自教導,媽媽可能親手做了飯給他吃,說來也好笑,我從小到大連媽媽親手做的飯是什麽味道都不知道。”李離頓了頓,原本還想說出口的話變得分外艱難,苦澀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咳咳,既然戲已經演完了,我們就耐心等待下午的安排吧,抓緊時間好好休息吧。”齊樂逸有點尷尬,畢竟又讓李離想起了他的傷心事,隻能趕緊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