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聽到了我們兩個人的話,之後當下就嚇到了。
相信他是沒有想到這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了,居然會有人因為這個事情來找他的麻煩吧。
男人裂開嘴巴笑了笑。
“我不管你們是誰,趕緊給我放了,至於你們說的齊然,我的確知道他是誰,不過當時我是因為犯病了才殺人,警察局的人都沒拿我怎麽樣?你們能拿我怎樣?”
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個凶手看上去哪裏像是有什麽神經病的樣子。
分明就是因為自己殺了人之後,為了躲避殺人懲罰,所以就直接說自己有神經病。
估計在給他檢查的那些醫生中,有可能還有一些人是他的熟人。
不管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都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他帶到齊然的墳前去認錯。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白墨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之後,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其實還不明白白墨現在是怎麽想的,隻是很快就聽到白墨出去打了個電話。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外麵就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白墨站起來,一把就把門給打開了。
外麵站著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他的眼睛上麵還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白警官好久不見。”
男人看上去好像和白墨兩個人很熟的樣子。
白墨笑了笑對他示意了一個眼神,緊接著在他耳朵邊上小聲的說了幾句。
我就看到男人朝著房間裏麵走了進來,拿出一個懷表模樣的東西,開始在凶手的麵前繞了起來。
我在一邊問白墨,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告訴我原來這個人是催眠師,是她找過來的。
我的心裏麵特別的忐忑,這辦法能行嗎。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就是,這個催眠師居然特別的厲害,也不過就是十幾分鍾左右的時間而已,這個凶手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當年作案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