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六公主如何掙紮,程一都不打算放過她。
他心中的欲火已經燒遍他的全身,讓他隻想狠狠掠奪這個讓他心痛的任性小東西。
六公主漸漸地放棄了掙紮,她絕望地看著程一殘酷冷硬的臉,滾燙的淚水無聲滑落,任由自己在程一的身下灰飛煙滅.....
夜終於平靜。
程一直起身,俯視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六公主,心猛地疼了一下。
六公主的身上,到處都是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跡,那都是他掠奪的標誌。
程一不禁暗暗後悔起來:“哎,我剛才對這小東西下手也太狠了些吧?她當時一定很疼很疼,可我卻精蟲上腦,完全都沒在意,隻顧著霸占她。”
深呼吸了一下,程一把自己的大氅解開,然後走過去,披在了六公主的身上。
六公主滿臉是淚,可她卻不再看向程一,她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像一座雕像。
程一也什麽都沒說,頭也不回地離去......
漠北軍自上一次兵敗後,始終按兵不動。
寧軍這邊則出現了一個不利的情況,即:糧草日漸吃緊。
為了不坐以待斃,二月初三,程一命十萬寧軍往叮當河南岸出發。
望著不遠處漠北軍早已布下的森嚴陣營,程一回頭催促道:“弟兄們,都跟緊了,別掉隊!”
程一身旁的六公主沒有出聲,也沒有看程一,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冷了幾分。
程一留意到了六公主的狀態,他握著韁繩的手一緊,沒有說話。
漠北軍雖然不用十將幡旗圖禽,五色五形,但是他們的確在用太白陣置鋪。
寧軍從死門引入,進到傷門再轉為驚門,從驚門入景門,再由景門繞杜門,再到開、休,最終通向生門。
這破解漠北軍的幻陣之路,險象環生,路轉峰回,生死懸於一線,分明就是一條血路。
突然,有人激動地大喊:“將軍,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