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府後,唐寧正襟危坐的在正廳裏,屋內屋外燈火通明,又有些幽暗,他似乎在這裏等了好久。
“父親。”唐文傑走到正廳,拱手請安道:“父親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啊!”
唐寧眯著眼睛,看向一邊的唐竹,冷哼道:“有人把我的妻子都拐出去了,我還哪有心思睡覺啊?”
雖然之前在街上鬧得沸沸揚揚,但是他與管家也才到家,不可能有人先他一步告訴唐寧,所以唐文傑便想到了,他應該是看到了唐竹留下的那個紙條。
“父親,那個紙條不是我給娘的!”唐文傑連忙解釋。
“哦?是嗎?”唐寧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因為看到了那封信,所以才知道是你把她約出去的呢?”
唐文傑愣了一下:“回父親,是娘剛剛在河邊告訴我的。”
“是嗎?唐竹?”唐寧的目光轉向那個可憐兮兮的唐竹。
唐竹搖了搖頭:“剛剛在那邊,沒有說到信的事。”
“你們兩人各執一詞,你說,我該信誰的呢?”唐寧問。
管家在外麵等著三人的對話,不知該不該把今晚的事情講出來,講吧,又會害了少爺,不講吧,這事兒又早晚都會傳到唐寧的耳朵裏去。
“老爺!”管家站了出來,“我知道一點……”
唐寧:“說。”
“我今天下午在看門的時候,夫人來找過我,說是少爺給了她一封信,約她晚上到河邊見麵,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妥,但又不好不去,所以就告訴了我,讓我稍晚點過去接她。”管家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給講了出來。
“陳叔,不是我啊!”唐文傑喊道,他現在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管家低著頭,抬眼看了一下他,無奈地說:“少爺,您就別狡辯了,剛剛在河邊,夫人她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可都看在眼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