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隊,過幾天省裏要咱們匯報工作,提前準備一下,到時候你去就行。”
“你還是不打算去嗎?”
“嗯…”
隊長已經不止一次推掉這種工作,大家都很疑問東方為什麽拒絕這種表現的機會,不過也逐漸習以為常。
“東方哥,你好歹是隊長,這種事怎麽能讓雷隊去?”
“傅恒,你怎麽好像對我有點意見?”
自從上次那起案件之後,雷隊和傅恒之間的關係緩和很多,時不時也會來點這種玩笑。
“我可不是這意思啊!”
傅恒立馬攤開雙手一邊做無辜狀一邊繼續說道:
“我就單純問問隊長為什麽不想去…”
東方宏熟練地把水杯遞給雷隊,而雷隊連理由都沒問就接過來走向飲水機。
“我不喜歡官場阿諛奉承那一套,並且匯報就是走過場的事,那些遞交上去的資料領導根本不會認真看…”
東方宏說這話的時候叉起二郎腿遠遠看上去甚至有種大將風範。
“咱們刑警也搞官場這套?”
“做刑警的道道還多著呢!”
此時雷隊回到桌子旁把水杯遞給東方宏,回到自己的座位說著:
“你在刑警隊再多待點時間就知道了,按你們年輕人的話怎麽說來這?”
年輕人不懂這些很正常,局勢從詢問隊長顯然變成他們在教傅恒東西。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必有紛爭。”
“對,有工作的地方還就有官場,就比如隊長年紀明明比我大,他把水杯遞給我,我就得知道倒水。”
“去你的,叫你倒杯水你還不願意了,再說我都沒說,你不是自己去的嗎?”
警局裏一陣嬉笑聲,或許是因為自從付餘那件案子結束以後就沒接到什麽別的,他們從內心裏感到輕鬆。
“話說童言和王洋呢?”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詩雅拿著根筆才抬起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