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前很喜歡花,栽培四域裏各種奇花,花開滿了後山。那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目前所習的關於“花”的劍技皆是她傳授於我。”薑紅曦黯然了一刻,一段傷心往事被提起。
蘇元愣了下神,換了一種問法,與其刨根問底,他更奇怪那位愛花的師姐有多厲害,“師姐,花憐月師姐是怎麽離開的?”
“傷重身亡,具體是誰下的手至今都沒人得知,那天我回到學府,府內已亂成了一鍋粥。她躺在血泊裏,周身都已潰爛的不成樣子,鮮血淹沒了她,若她還活著此時必定比我要強,可惜天妒英才啊。”
薑紅曦眨了眨眼,歎了口氣。饒是她到達了今天這個地位仍覺得力量薄弱,仿佛隻是有了自我掙紮的權利。
說到這,神機宇內的氣氛都有些悲涼傷感,幽暗的燭光斷斷續續,似乎隨時都會熄滅。
角落曾擺放著豪華的水晶燈,但是早已在歲月的剝蝕下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蘇元沒有再問,聽了個大概,也難怪花憐月會在府內有那麽大的影響力。當時該是薑紅曦與她是學府的頭牌劍客,如師姐所說,安好至今,定不辱劍仙之劍。
這裏很寂靜,人沒有了動靜後,神機宇就像是一個異空間,隔絕了時間與氣息,顯得無比孤獨寂冷。
“等一下直接去第三層吧,我剛才去看了,第二層不知被誰損毀了。我記得上次來都好好的。”歇息半晌後,薑紅曦起身。
白紅色相兼的袍衣漾出威嚴之感,打扮樸素無華。走在街上隻會認為她是一個剛入江湖的小廝,而不是劍仙。
東方明月愛好的裝著與師姐相似,好像從來沒有穿過長裙,但是又如寶玉般無暇,像極了仙子,令很多人自慚形穢。
“不去第二層了嗎?”蘇元活動了下手拐,骨骼咯咯作響。
“嗯,不知道是誰搞壞的,直接去最下麵一層吧,準備好了就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