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張大明白瞬間繃直了身子,錯愕無比望著我。
“你咒我?”錢大寬怒目圓睜,指著我的鼻子,怒氣粗喘喝道:“給我滾出去!”
我本來就不想在這裏待下去,無視暴怒的錢大寬轉身走出別墅,頭也不回大步朝小區外麵走去,老遠就聽到張大明白在身後呼喚著我。
被張大明白誆過來我本就不爽,又被錢大寬如此無視,我心裏麵更是窩火,非但沒理會他,腳步反而更快了。
張大明白一路小跑追上了我:“小周哥,錢大寬這幾天正為了他爹的事情心情不好,我們是奔著賺錢的目的去的,讓他說說就得了唄。”
一想到張大明白那畢恭畢敬的樣子我就來氣,沒好氣道:“我管他心情好還是不好,我憑本事吃飯,又不是靠坑蒙拐騙,憑什麽要受他的氣?”
張大明白哀歎道:“話是這麽說沒錯,可這畢竟是個大生意啊。”
我不屑哼道:“那可真是抱歉了,我這人向來骨頭硬,跪不下去!”
“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
張大明白歎息搖頭:“事情都變成這樣了,也沒辦法補救了,不過小周哥,你也別嫌我多嘴,你就算對錢大寬再怎麽不滿意,也不能那麽咒他啊,你就不怕他報複嗎?”
我猛地停下身子,麵色凝重問:“連你也覺得我咒他?”
張大明白憂愁的麵色瞬間詫異起來:“難道不是咒他?”
我深深吸了口氣,剛才我的態度確實有點衝,也由不得別人懷疑我是針對錢大寬。
都說生意不成仁義在,錢大寬對我那麽不屑一顧,我對他的印象也不大好。
但我對事不對人,錢大寬額頭處的懸針煞已經到了後期,如果不將其化解,這兩天他會有生命危險。
我抿著嘴唇,我壓下心中不快,低聲問張大明白知不知道錢大寬是幾幾年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