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雖然長得很像,但這個人的氣場很強大,和你截然不同。”
錢大寬接過手機搖了搖頭,見家裏人都上了車,對我們揮手道了聲‘有時間再聚’便疾馳離開,留下我和張大明白站在醫院門口。
愣神了許久,張大明白不可思議問:“小周哥,那個男人該不會真是你吧?”
我沒好氣問:“你扯什麽犢子呢?你覺得我閑的蛋疼嗎?”
“不是,關鍵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啊。”張大明白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瞪著眼睛激動叫道:“該不會是你爹吧?”
“那是你爹!”
張大明白的腦袋太過無敵,我已經被徹底被他征服,陰陽怪氣道:“照片裏麵的男人也就二十多歲,你爹一直都青春永駐,永遠二十多歲嗎?”
張大明白後知後覺點頭:“咦?你說的好像也是,那你說照片裏的男人是誰啊?”
“不都說了嗎?那是你爹!”
我懶得和張大明白糾結這個話題,大步朝醫院外走去。
大千世界長相相似的人多的是,特別是那些撞臉明星的都一抓一大把,我就是個普通人,別說長相和我相似的,恐怕長得一模一樣的都有。
“小周哥,你等等我啊!”
張大明白一聲吆喝,趕忙追上了我。
錢老爺子的下葬之旅雖然坎坷了一些,但好歹也算是妥當下葬了,錢大寬在出院之前把這次操辦喪葬的費用連同入殮費一並結算給了張大明白。
錢大寬財大氣粗,一共給了十萬塊錢,其中五萬是我看穿了四獸血煞風水局的感謝金,兩萬是入殮費,剩餘三萬則是張大明白的操辦下葬費用。
張大明白把七萬塊錢的入殮費給了我,按照約定想要和我把剩餘的三萬塊錢二八分賬,但被我拒絕。
我是個知好歹的人,張大明白的生活也不容易,而且這次還一連救了我兩次,單憑這點我就不可能多要他一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