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二致的絕境,揭示著他們倆的過去、現在、未來。】
總算搞清楚,回響不絕的拍手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驚悚之程度,弄得關天翔差點兒叫嚷出聲。
“啪、啪、啪……”
不變的規律節奏,仿佛淡然地宣判著關天翔慘淡的下場。
“哇……”關天翔嚇得猛向後退,被粗粗的鐵軌絆倒,跌倒造成吵耳的碰撞聲。
嗯……詭異的無眼女人驀然停止了拍掌,身軀如僵硬蠟像般,卻像隨時要撲過來似的。
思緒秒速回溯著M國一單駭人聽聞的都市傳說《The Expressionless》,據聞1977年,一名儀容怪異的女人咬著一隻貓屍闖進洛杉磯的Cedar Senai醫院,並血腥屠殺了醫院的醫護人員。
最為令人心寒的是,那個女人目無表情,皮膚如木偶般僵硬平滑……關天翔躺倒在鐵軌上,不敢直視那張不染情感的詭臉.
恐懼竄入心扉,脆弱的靈魂向命運苦苦求饒。
女人手掌縫間沾滿了黏黏的汙血……難道她是自行拔眼流出的?
很惡心……但是……到底基於什麽緣故,要做出如斯痛苦、變態的事情?
抑或,她根本不是人……關天翔屏住氣息,回頭偷瞄顫抖不斷的長發小女孩.
她戰栗得不敢吭聲,純情卻恍惚的眼神聚焦於關天翔身上,似乎憂慮著關天翔的安危卻手足無措。
四肢於麻痹的恐懼間進退維穀,心裏絕對清楚非逃不可……但是,關天翔怕稍微移動便會被無表情女人擊殺……關天翔渾然不知女妖到底是什麽來的,固然猜不透挑動她的神經會招致什麽不堪的後果──視線無意擱在右腿前的鐵軌,鐵條旁是一塊手指公大小的碎石,置於右手的觸及範圍邊緣……或許隻要踏前一步便拿到在手……
思緒驀然化作清晰一片。
對,她理論上是看不見的……隻能靠雙耳判斷獵物位置……那麽,若果以聲音幹擾她的話……還在顧著紙上談兵,早已沒有耽誤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