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餘亦。”餘亦聳聳肩,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把名字告訴你就是了,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我直接甩鍋給你就是了。
“怎麽會想著跑來喝酒?”燒烤攤老板把餘亦點的炸串烤好,眭銘沒有絲毫客氣,直接就是上手拿起來吃。
餘亦歎了一口氣:“有些煩。”
“關於李步閑?紅鷹說你了?”眭銘嚼著串問道。
“不是,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而憂愁。”餘亦喝了一口白酒淡淡說道。
眭銘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那是什麽?”
餘亦抿了抿唇角,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到他們後,沉聲問道:“你在巡狩局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嗯。”眭銘沒有否認。
“靈族,我們狩獵的靈族,其實並不是被寄生的吧?”餘亦輕聲問道。
眭銘咀嚼的動作頓了頓,沒有說話,而是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不利於團結的話,可不要亂說。”眭銘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聽到眭銘這樣說,餘亦心中確認,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你呢?你又為什麽喝酒?”餘亦沒有選擇繼續追問,而是反問起眭銘幹嘛喝大酒。
“銀龍大廈那個靈族,還記得嗎?你被他狠狠修理了一頓。”眭銘把一次性杯子裏的酒喝幹,把塑料材質的杯子,捏的嘎嘰響。
“記得。我得到消息,他的外骨骼,是我們人類做的。”餘亦說道。
“嗯。所以你被他修理,再正常不過了。他也是巡狩者。”眭銘把捏的沒法複原的杯子丟在地上,重新拿過一個杯子倒酒。
餘亦心中早有準備,但還是忍不住“臥槽”了一句。
“他是我的師父。”眭銘淡淡說道,“其實很正常,基本上做師父的,都是由徒弟給收屍。”
餘亦大感意外:“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