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傑吻上來時,袁綺卻想著嘴裏濃鬱的醬鹵味和辣麻的舌頭。
她覺得初吻該是香甜如蜜糖的,良辰美景,如癡如醉……,而不是這樣煙火氣。
邵傑吮著她的唇瓣,漸漸熱烈了,想抵開她的牙關,奈何咬得很緊,不解地看她,她亦眸光濕亮地瞪他,這還怎麽親的下去……,他不由笑場了,嗓音微啞:“張開!”
“張開什麽……”她待要問,他已趁勢**,他的舌有些薄涼,她竟莫名的舒服,解了舌尖的火辣辣。
邵傑察覺出她的順從,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熱情水漲船高,他不知節製地仔細品嚐,她這麽的甜……
袁綺快要喘不上氣,推了推他,他反倒抓住她手指攥在掌心,整個胸膛俯壓過來,她的背緊貼著座背,前後夾擊無路可退。
她或許是因為缺氧而腦裏昏沉沉的,嘴裏鴨頭的味道早已散盡,他不知何時鬆開了她的手,她抬起摟住他的脖頸,指尖摩挲他的發腳,濃密而稍硬,這才終於有了踏實的感覺,他在親吻她,已經緩和下來,卻似不舍離去,仍舊很溫柔的一下一下輕吻著她。
袁綺睜開眼睛,一輛車迎麵駛過,車燈一閃而過,卻似停留在他的眼裏,細細碎碎的,像落進的星光。
邵傑笑了笑,拉下她的手來,親吻她的掌心:“還醉嗎?”
還有些醉!袁綺後來回到家,很晚了,姆媽和父親的臥室門關著,她洗漱後,躺到**一覺睡到天亮,忘記拉窗簾了,一隻野鴿子停在晾衣杆上咕咕地叫,看了好久,直到父親來叩門:“上班要遲到啦!”鴿子受到驚嚇,拍翅飛走了,她怔怔地想,昨晚怕不是一場夢!
邵傑關注著一件高空拋物案,一早就去民庭了,近中午才進辦公室,按慣例先開例會,一起碰這周要審辦的強執案子,碰到秦姍案時,他道:“秦姍案能給我們的信息有限,調查的範圍可延展到和她在一起的姆媽張淑芬、雙胞胎妹妹秦潔身上,如果能從她倆身上找到突破口,也就能找到秦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