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敏宜承認自己就是凶手,但她已經不知逃到哪裏去了,若今天不能把她抓捕,蘇氏姐妹將會成為替罪羔羊。因此,我和蓁蓁隻好強行闖入她家裏,希望能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然而,在客廳搜索片刻並無任何發現,我隻好走進了臥室,希望能找到線索。但是剛踏入臥室,房門便隨即關上,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從後鎖住我的脖子。為了自救,我本能地用手肘撞擊對方的肚子,可是撞了好幾下,對方仍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
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時候,身後傳來“砰”一聲巨響,房門似乎被人踹開了,並且撞到襲擊我的人背上,使他和我一同趴在**。幸好身處臥室,要是在大街上,那就“仆街”了。
有人闖入臥室,襲擊者便放棄了對我的攻擊,轉而與來者搏鬥。等我把氣喘順,翻過身來的時候,兩人已打得不可開交了。搏鬥的一方當然是與我同來的蓁蓁,而另一方竟然是敏宜的丈夫張自良。他雖然身材高瘦,但是與有散打冠軍頭銜的蓁蓁打起來,也不至於不堪一擊,然而蓁蓁也不是吃素的,最終一腳踢在他腦袋上,把他踢得暈倒。
用手銬把他銬起來後,蓁蓁甩了他幾巴掌把他弄醒,他竟然用十分迷茫的眼神看著我們:“發生什麽事了?”
發生什麽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敏宜承認殺人並潛逃,但卻把丈夫留下,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張自良對此全不知情?管他是否知情,先審問一番再說。
我沒有道出敏宜的情況,要求張自良先坦白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他表現得很驚慌,與剛才的凶猛判若兩人:“昨晚你們剛把敏宜帶走不久,就有人按門鈴,我開門後發現門外沒有人。正想關門的時候,卻聽見敏宜和一個女人的聲音,之後的事情我就記得不太清楚了。敏宜好像帶了個朋友回來,還讓我幫她朋友做點事。我記得她朋友好像叫……纖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