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條是按照水流的方向走出去,但是前途未卜,我們也許會碰上穆薩大叔說的魔音。”
“當然了,也有另外一條路,這裏的果子餓不死人,可以一輩子呆在這兒。”我麵色凝重和大家宣布跟沈斯容商量的計劃。
毫無疑問,科考隊一行人都選擇跟著我們找出路,他們看到穆薩這二十年來不人不鬼的模樣,絕對不想留下了。
“穆薩大叔,我帶你回家。”任薑知道穆薩害怕,小心翼翼地安慰穆薩。
我們摘夠了路上吃的果子,每個人都準備好了行囊,這一次不知道地下河會把我們帶向哪裏。
唯一慶幸的是,河水對於飛蛇來說就是毒藥,它們不敢追到這裏。
知道了這些,我們一行人稍微放下懸著的心,順著地下河的水流往前摸索。
"鄭教授,小心點,地下河地有石頭,小心硌著腳了。"趙雪鬆看鄭教授被水裏的東西絆了一跤說道。
“教授,沒事兒吧!”沈斯容從我身邊走回去問道,鄭教授是敦商市最權威的考古學教授,這次科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他一起考察佉盧文化。
“我沒事兒,一把老骨頭了,你們繼續趕路吧。”
"盛凡,你有沒有發現咱們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地下河一直都在變淺。"她回到我身邊小心翼翼說道。
“這還用說嗎?”
“我們剛從山穀掉下來的時候,地下河最深都到胸口處了,現在最深也就到大腿。”
我打著手電筒不斷掃照著周圍,兩邊的山穀也越來越窄,隻不過依然是黑漆漆,看不見頂端的穹頂。
“管他呢,咱們九死一生都過來了,還怕一條地下河。”我裝著膽子跟她調笑道,這個時候總還沒死不是嗎。
“啊~”
“是魔音……是魔音……快跑啊。”我們正往前走,穆薩突然驚叫一聲,顫抖著往任薑身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