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暫定岩洞坍塌是真的,城南鑒寶堂秦廣峻你們總認識吧。”
“有人看見他們跟著你們的路線去了北疆,這些人去哪了!”
邢原對我的明知故問十分反感!
但我們幾個商量過,隻以我們編造好的故事為準,出現的一切意外情況都要否認。
“城南鑒寶堂老板我們隻見過幾麵,怎麽了,他也去疆地考古了嗎!”
“啊~”
“你怎麽咬人啊,快把她拉走鬆開!”
邢原正準備下一步審訊,我們突然聽到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
“邢隊長,我們的人被他們給咬了!"
"那兩個一男一女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啊。”
一個隊員氣喘籲籲跑過來說道,我心裏暗自高興,活該你們被咬。
“聽著,我沒閑時間陪你們在這兒打太極,你們要再不說實話,就永遠別想出去了。”
邢原拽著我的衣服撂下幾句狠話,匆忙從這裏出去。
也不知道沈斯容和傅南柏有沒有露餡,我被拷在桌椅上如坐針氈。
這些職員也不說話,隻一個勁兒盯著我,看得人心裏發毛!
"看什麽看,不許亂說亂動,隻準老實交代。"
一個女隊員衝我吼道,我不知道這些人怎麽那麽大脾氣,今天已經被吼過無數次了。
他們見問不出什麽,隻好暫停了對我們的審訊。
我走在混凝土牢房過道,看到沈斯容他們已經被關進來了。
我們互相使了個顏色,確定了誰也沒有往外說實話。
此刻我心裏的大石頭才重重落地。
但現在我們該擔心的,已經不是編瞎話了。
小命兒留不留得住全看造化了,看樣子安全署放我們出去的可能性很小。
“盛子,你還好吧!”傅南柏趴著牢房的柵欄衝我說道。
“還能有什麽事兒啊,他們審訊不出來隻能把咱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