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老鄉問了,野骨溝子距離至少縣裏五十裏,盈河縣往西走大約四十裏就沒有公路了。”
“我就找了一輛車送你們過去,至於最後的十幾公裏,那都是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隻能走過去。”
我們很快啟程,汽車出了縣城時,連綿曲折的山路映入眼簾,它們像項鏈似的,蜿蜒在起伏不斷的山丘。
我們跟小蝶說了貓兒廟的危險,她還是不放心我們,執意跟我們一起進枯木嶺。
“你們也別太擔心我,我從小是在山裏長大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原始森林還是有點危險的,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忙什麽忙呢!”
小蝶看我們都不說話在一旁解釋道。
我們也沒覺得小蝶是累贅,甚至從某一方麵來說,小蝶還曾經救我邢原一命!
我們倒不是擔心她給我們添麻煩,而是這一路上可能要經曆很多危險,小蝶其實沒必要跟我們一起冒風險。
老周借來的車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搖搖晃晃一上午才到盈河縣公路盡頭。
我們下了車遠遠望去,前麵的植被很明顯茂密多樣起來,這一片片高山密林可有我們好受的了。
“從這開始就沒路了,我隻能把你們送到這兒。”
我們下車後,老周跟我們告別後沿路返回。
我們看著空曠無人的荒野,隻能祈禱這一路上碰到的詭異情況少一些。
幸虧沈斯容早就將那張民國舊地圖上的路線都拍了下來。
我們看著枯木嶺和野骨溝子的地理坐標,拿著新地圖一路往前走。
“這是我從家裏帶過來的藥草包,原始叢林蛇蟲鼠蟻最多了,戴上它們可以驅蟲。”
小蝶從背包裏拿出幾個繡得很漂亮的荷包分發給我們,拿到手裏一股未知的藥香。
"這真的有用嗎?"
“嗯……反正我戴上還是很有用的,我每一次到果園幹活或者是進山采藥,我阿媽都會給我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