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毛色多呈銀灰或灰黑,這隻漠犬的毛色通體都是瀚海深淵一樣的的深藍色,而唯獨眉心一點白毛,尾巴蓬鬆搖曳,在陽光下毛發粼粼閃光,顯得威風凜凜。
我還真沒見過這麽奇特的動物,連忙湊近看這隻漠犬。
“姑娘,沒聽說過有這種品種的狗啊,你這是馴化的野狼吧?”我將信將疑說道。
“誰說他是狗啊,我說了是犬。”
“你們沒聽說過,沒見過的生物多了去了,漠犬自古以來隻有沙漠中才有,看你們的樣子是第一次來疆地。”她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科考隊員說道。
“《山海經》記載-西三百裏,曰陰山,濁浴之水出焉,而南流於番澤。其中多文貝,有獸焉,曰天狗,其狀如狸而白首,其音如榴榴,可以禦凶。”
“山海經裏的天犬,就是他的祖先,而天犬與人界尋常雌犬生的,就是漠犬。”任薑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話,我一個字兒都不相信。
誰不知道《山海經》就是一本誌怪小說,有誰會去相信真有上麵所說的動物。
“這隻漠犬,是我跟我爺爺到沙漠深處打野貨時發現的,當時我們沿著舊河道一直走,忽然發現了一處低窪的水塘,水塘邊就是這隻漠犬。”
"隻不過當時它才出生不久,應該是老漠犬拋棄的幼崽,我就把他抱回來了。這幾年它長得挺快的,才四歲就長那麽大了。”
任薑寵溺地撥弄著它的下巴,漠犬應該也挺高興的,不斷用舌頭舔舐她的手腕。
“你朋友怎麽了,怎麽渾身都在顫抖?”她注意到人群中被攙扶著的蘇合,一臉疑惑問道。
“被嚇著了唄,今天早上準備趕路時,我們發現少了一個司機老李,找了一圈才從流沙中發現他的屍體,已經被啃得不成樣子了。”
“你知道那種動物會從流沙中竄出來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