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量塵宮內,祭風道人姍姍來遲,從天而降,立在了吳謀和方戰岩的麵前,故作關心地說道:“你們怎麽樣了?”
二人的雙手張開五指,從胸口到腹部自上而下地壓,以穩定氣脈,接著,深深舒了一口氣,起身說道:“掌宮,我們倒是無礙了。”
祭風道人滿意地點點頭,說:“那便好,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掌宮,怪倚硎現在如何了?”吳謀迫不及待地問。
“他?”祭風道人不屑地說,“我與他下了一盤棋,又過了幾招,他自知不是我地對手,便自討沒趣地下山去了。”
吳謀點了點頭,又有點自責地說道:“唉,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該放他進來,如果當初我沒放他進來,而是我前去他怪林赴約,或許師兄也不會受傷,我們也不會攤上這等倒黴事。”
“行了吳謀。”祭風道人安慰道,“你也不必為此事自責了,眾弟子看你們鬥陣,覺得甚是過癮,有這個不可多得地機會讓他們好好學習學習,又有什麽不可呢?就算沒學到什麽東西,就當讓他們見見世麵也無妨了,不是麽?”
聽了祭風道人這麽說,吳謀的臉色也稍有緩和,讚同地說:“掌宮說得是,怪倚硎也算有點分寸,沒對我神宗弟子下手,僅僅是與我們過了幾招而已。”
“唉!”方戰岩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到這裏,我就來氣!敗在他手下,我著實不甘心!這裏可是我們地地盤,他居然在這裏為所欲為,詆毀掌宮,甚至還將我和師弟又羞辱了一番!這叫我怎麽能忍!不出這口惡氣,我誓不罷休!”
“好了戰岩,不要再說了。”祭風道人嚴肅地說,“怪倚硎實力強大,武藝超群,如今地他更是已經今非昔比了,況且他今日前來並無惡意,隻是單純地吳謀師弟鬥陣罷了,所謂忍一時風平浪盡,若不是你們先行動手,惹怒了他,也不會鬧道現在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