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想如何?”瑞霜顫抖著聲線說,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神劍仙不屑地說:“行了,為師就隻不過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如何驚慌呢?難道堂堂妖族的公主就這點膽量嗎?”
“徒兒好歹是個姑娘家家,師父武藝又這麽高強,若是哪天翻臉不認人,真的要置徒兒於死地,那徒兒又該如何是好?”瑞霜反問道。
神劍仙又不相信地說:“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是姑娘家家,該矜持地時候不矜持,不該矜持地時候卻又這麽的矯揉造作,真是不知道妖杞囊怎麽受得了你,我要是你爹,非得好好管教管教你不可。”
“師父何出此言?”瑞霜不服氣地問,“徒兒本身就是姑娘家家,又為何說不得這話?”
“行了!”神劍仙伸出一隻手說,“我不與你爭辯。”
“師父不與我爭辯,是因為師父理虧!”瑞霜大聲喊道。
“你……”神劍仙一時之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用手指著瑞霜,但最終隻能無奈地放下。
“丫頭。”神劍仙又語重心長地說,“為師年紀也大了, 你就行行好,別再氣為師了,要氣就氣你爹爹妖杞囊去吧,他還年輕,身子骨硬得很呢!”
“可是徒兒隻想跟在師父身邊!”瑞霜接下神劍仙地話,突然說道,猝不及防。
神劍仙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罷了,有這丫頭陪我拌拌嘴,我這一向冷清地靜簾宮倒也是熱鬧些。”
瑞霜地嘴就好像停不下來一樣,又好奇地問:“師父您歎氣做什麽啊?莫非又有什麽煩心事?上回您說您身體不適,閉門不出,這回不會又故技重施吧?”
“嗬!”神劍仙大叫一聲,“我可是堂堂神劍仙,天下之大任我行,我能有什麽煩心事,倒是你,最近三番五次地跑來我靜簾宮,我看你才是有事要求助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