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已經各自離去,迫不及待地要把此次的行動匯報給師門,讓師門的長輩定奪。木羽也告別了胖子等人,然後和承言朝落塵派而去。
“是你解除了陣法救了大家吧?”承言望著天邊地雲彩,此刻已經臨下黃昏,天邊地雲燒得通紅。
木羽點了點頭:“我沒想到居文興會那麽不要臉,居然會說是他做的。”
居文興把所有功勞都歸結在自己身上,而真正做了這件事地木羽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承言笑道:“可惜你不能說出來,倒是便宜了那家夥。師父讓我們出來盡量低調,恐怕這次你做到了,我沒做到啊!”
承言金丹期地實力已經是眾人皆知,想要低調也是不可能地。他這麽年輕達到金丹期,比起白浪之流也是不遑多讓,恐怕會讓修真界許多人惦記的。
木羽遲疑了一會兒,他這次在老樹長那裏得到了許多難以接受的信息,他一直沒辦法去驗證。他記得承言說過他們也是從外界的三重大陸來到這裏,但是以他們金丹期的修為,是怎麽通過茫茫大山的?
莫不是師父並非隻是金丹期?
“師兄,師父的修為是金丹期嗎?”木羽問道。
“師父在外界受到了不可逆的創傷,他的修為確實是金丹期。”承言回答道。
木羽還是不明白:“可是我聽說金丹期是不能夠經過那有高階妖獸坐鎮的荒山的,你們當初又是怎麽進來的?”
“師弟,你要明白一件事,師父曾經不是普通的修真者,他修為很高,具體有多厲害,那個時候我還小,並沒有在意多少。像他修為那麽高的人,就算受傷了,見識以及經驗,包括他的法寶,都還在。”
承言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付妖獸並不是那麽難,我更擔心的是你所說的那個人,我不明白那個人是怎麽知道師父的下落的,因為外界誰都不知道師父來到了漠允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