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薑穀陽沒事,龍九爺等人便離開,屋裏隻剩下金鼎和兩位姑娘。
“都先坐下,我簡單說一些現在麵臨需要改變的事情,然後各自回去睡覺,明天一早就出發。”薑穀陽盤腿坐在**,等到三人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後,繼續說道:“剛才我在這屋裏第二次察覺到了那種死氣彌漫的氣息,緊接著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那塊被老金稱作猰貐血液地影響,突然進入了夢中世界。”
“小乾爺,那新現在……”金鼎說著就要起身。
薑穀陽擺擺手,示意金鼎坐好:“沒事,剛才在那裏麵看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會與流州秘境有關係,所以我一會兒會按照之前看到地手法,嚐試著確定一下能不能找到與此有關的線索。如果真地嚐試成功,那麽我們之前地計劃主體不變,但是路線上就先改道去尋找線索,爭取確認盡快流州秘境地入口,然後再按照計劃行事。”
“線索?小陽哥你確認能找到可信程度高的線索嗎?”舟遊兒不太相信:“巫族祖祠保存的巨量典籍都沒有一處確定的記載流州大概的位置或者可能性高的入口坐標,而且自秦代一統之後更是沒有任何人找到過流州秘境,時間很緊迫,真要改道的話,會不會耽誤太久了?”
“這次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異變的原因,先後兩位前輩竟然都能看到我,和我進行正常交流。這次的消息應該是絕對可信的,畢竟自己家族的先輩沒有必要對自己的血脈有什麽惡意之類的吧。”薑穀陽伸手將金鼎收起來的猰貐血液要了過來,然後就讓他去將殷商海圖還有那個鼓鼓囊囊的革囊拿過來。
兩位姑娘好奇的站起身,看著薑穀陽的動作。
薑穀陽把海圖的皮卷打開,平鋪在**,然後把戴在脖子上的那枚龍紋戒指拿了下來。接過金鼎遞給自己的一柄短匕,按照在夢中世界學到的的薑栩的手段,薑穀陽用匕首將兩根無名指的指肚劃破,然後塗滿猰貐血液凝結的黑色結塊上,等到結塊表麵有些軟化,出現一股夾雜著金色光點淡淡的青煙慢慢飄起來,就用結塊開始在龍紋戒指上塗抹擦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