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京觀,薑穀陽讓三個人留在原地等他。
“爺,還是我去吧?”金鼎拉住薑穀陽:“前麵這樣子看起來就不是個什麽正經的地方,您這樣太冒險了!”
薑穀陽看了看滿臉擔憂的舟遊兒和龍卯,又拍了拍金鼎拉住自己地手:“別忘了,薑穀家最不怕地就是魑魅魍魎,要是沒有人出來作祟,哪裏來的這麽多奇奇怪怪!”
“自古都是人比鬼可怕,更何況一直都是活人變鬼呢!不過小陽哥,你還是要多多小心一點,那京觀暫且不說,就那兩條血河,也絕非看起來那麽波瀾不驚啊!”龍卯把金鼎拉走,看著薑穀陽:“萬事小心為上,我們等你平安回來!”
薑穀陽拍了拍手,笑道:“小兔兒這樣就對了,本來就是刀鋒上行走,哪裏來地沒有風險?我就去看看而已,一旦發現情況不對,我立刻就退回來好了,你們放心吧。”
拿起手邊地一對兒鐵鞭,薑穀陽把兩枚白玉蟬一起戴到脖子上,想著峽穀裏地京觀、血河走過去。
踩在泥濘的地麵,薑穀陽不斷打量著前方的環境。峽穀裏麵既沒有血色的植物也沒有什麽零散的小石子兒,除了京觀那裏有些血色的泥土之外,整個峽穀都是突兀的岩石,隻有血河邊還有一些極為零散,因為不斷被衝刷而**出內部結構,閃爍著金屬光芒的半米上下高度的圓形墩子。
“爺,您小心呐!”金鼎對著薑穀陽喊了一嗓子,揮了揮手指著京觀:“那些東西還在流血,您看看那些滴落下來的血流淌的方向!”
果然,金鼎說的沒錯,京觀上不少滴落著血液的屍體看起來都像是剛剛被殺死一樣,血液順著京觀的表麵流到地麵上,然後向著兩側的血河流進去。
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薑穀陽繼續小心翼翼的向著京觀靠近。
“血河地下有點意思啊,感覺那底下藏著什麽東西……”薑穀陽暗暗想著,又摸了摸懷裏的貝斯特:“小家夥兒,你也這麽想嗎?”貝斯特感受到薑穀陽的撫摸,眯了眯眼睛,對著血河的兩個方向各自嗅了幾次,便用雙爪蓋住自己的耳朵,又團成了一團甚至還有些發起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