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哪怕薑穀陽身邊的石台表麵都有些被紫色毒霧腐蝕的跡象,薑穀陽身上沾染過自己鮮血地衣服都沒有半點變化。毒霧中地薑穀陽隻覺得空氣聞起來有一種過分的甜膩感覺,頭部卻連半分眩暈感覺都沒有,整個人反而更加精神了幾分。
“哈哈……嘿嘿……騰蛇竟然想要毒死一個薑穀家地血脈,哈哈……”一旁地白澤口中還留著絲絲鮮血,卻也口吐人言譏諷騰蛇。
騰蛇看到毒霧沒有效果,羽翼末端地利刺幹脆利落的又伸出幾分,擺出了一副攻擊的姿勢。
“這毒霧真不錯,先輩能不能再噴上一點?”薑穀陽原本的蒼白臉頰已經隱隱發紅,原本失血的虛弱無力感覺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呼”的一聲從腦後傳來一陣風聲,薑穀陽立刻臥倒在地,就看到騰蛇那巨大的尾巴正好從身上甩過,拍擊在山體上,帶下來不少破碎的泥土石塊。停頓一下,尾部又向著薑穀陽由上而下甩了過來,被薑穀陽一個懶驢打滾再次躲開。
“唔……前輩著偷襲的手段,著實有些下作啊!”薑穀陽拍了拍身上的碎石子兒,站起身來看著盤在那裏的騰蛇:“畢方也是被你這樣偷襲殺死的吧?在我的認知裏,白澤的力量是你們四隻異獸中最弱的,白矖隻是比它稍強一些,畢方排在第二。能不付出什麽代價直接殺死畢方的,這南荒中也就隻有你了吧!”
“畢方的頭顱就在上麵,不過殺死畢方的不是我,是薑栩哦!”騰蛇那狹窄的眼睛中豎瞳帶著一種莫名的光彩:“還真是要感謝他呢,要不然還要我拚著受傷去殺死那隻火鳥,代價可能會有些大呢!”
“畢方羽冠?”薑穀陽嘀咕了一聲,眼睛也亮了起來。
薑栩殺死畢方的原因如果是為了畢方羽冠的話,那麽現在這東西有很高的幾率就在通道後麵的山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