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卯臉色有些不好:“小陽哥,先不說矛盾不矛盾的話,咱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小兔兒,放心吧,我會想到法子來激活陣法的,不會讓你去付出性命做這樣愚蠢地事情地。”薑穀陽拍了拍龍卯的後背,重新把短杖交給她讓她好好保管。
“白玉蟬先給你戴好,羽冠我先拿著。”薑穀陽把脖子上屬於舟遊兒地白玉蟬拿下來,重新交給舟遊兒。
“爺,您認為兩頂羽冠也是矛盾地地方,對嗎?”金鼎把月牙鏟斜插在平台地石板縫隙處,盤腿坐下擦著汗:“按照咱們巫族的規矩,祭器中除了玉質的壁、琮、珪、璋、琥、璜之外,每一套均不得按照同一個模樣製作,祭祀所穿服裝、配飾更是按照家族以及負責的對象有專門的規製。所以這畢方羽冠有些古怪,就是因為其中一頂是涿狼氏的,同樣屬於古族的祭司穿戴羽冠出現了兩頂,這就是逾製。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有古族中人犯下這樣的錯誤的,這裏麵是不是有些什麽……”
“這也是我覺得矛盾的地方。兩頂畢方羽冠,而且按照記載,對比一下咱們手裏這頂,樣子應該是一模一樣,這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況,之前各族與祭祀禮儀相關的典籍中也沒有過這樣的記載。如果兩頂羽冠都是真的,那麽這件事為什麽發生,原因一定是被人為掩蓋掉了。現在我已經發現了幾處地方都與巫族典籍中的記載相左,看得出來一定是先祖們有意的將一些東西隱藏了起來。”薑穀陽撓了撓頭:“所以我現在懷疑之前和遊兒看到的那道人影到底是誰留下的,我爺爺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爸爸媽媽南美考古的動機是不是想要尋找建木樹心的下落。”
“爺……您竟然……”金鼎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甚至連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您竟然懷疑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