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元子在空中緩緩下墜,眼中是嶽靈璧左手負後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這讓他近乎心灰意冷。本來第二劍落空,他並不意外,如果這樣一劍能能傷到天下排名第九的嶽靈璧,那才叫意外。
隻是嶽靈璧隨意一揮袖子,便破去他苦心練就流星四式中地第二式流星襲月,這讓純元子心裏很受傷,他苦心練了六年地殺招,結果對手隨意的揮揮袖子就給打發了,他真地想吐血啊!
一手負在身後地嶽靈璧,清晰感覺到對方體內氣機翻騰,她相信,純元子地下一劍絕對會比這一劍威勢大的多,隻是在嶽靈璧看來,一個剛入武靈境的道士,整天在道觀裏練劍卻很少和人動手,更不會和人以命相搏生死相向,縱然這一劍威勢再大也是紙上談兵,有何可怕?
此時,有兩個人飄然落在化骨道人所在的西看台,一人有五旬上下年紀,麵如冠玉,青色長衫,右手拄著拐杖,左手握著一卷書。另一個人四旬年紀,白色文士服,背著一柄古劍,負著雙手,神態傲慢,望著台上純元子對嶽靈璧出手的兩劍,嗤之以鼻。
化骨道人見純元子在擂台上已經使出流星四式中的前兩式,卻連嶽靈璧的衣服邊都沒沾到,心中暗想師兄肯定不是嶽靈璧的對手,正在焦急,見萬德言和白月亭果然如約前來,心中大喜,慌忙站起身倒茶讓座,見白月亭對師兄的劍招一臉不屑一顧,倒也不惱怒,畢竟對方有這實力。
看台上看台下的觀眾之中,不乏用劍的名家高手,心中所想又各不相同,有人看到純元子這威勢十足的兩劍,心生羨慕,有人似有所得,有所悟。
唐九生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昨晚純元子突然使出這兩劍,單挑肯定不懼,如果對方和化骨、大嗔同時出手,自己就隻有逃之夭夭的份了。
但是這劍式明顯還有更強的後招,倒是值得學習一番,因此唐九生目不轉睛盯著擂台之上交手的二人,以至於自己看台這邊又上來一位年輕的姑娘都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