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道無憂從引靈入體疏通筋脈中退出來時,窗外明媚的太陽,也已經透窗入內,充斥整個房屋。
早晨悅耳的鳥鳴,陣陣令人神清氣爽地涼風,一直引動房屋四周翠竹沙沙聲,透窗入內。
抹了抹布滿額頭地冷汗,道無憂不由起身而走,撩起將大廳和偏房隔開,隨風飄**的花布簾,朝慕雪床旁走去。
緩步來到她床旁,望了她一眼,慕雪依舊睡地香甜,好像沒有要蘇醒地跡象。
而且那股從四方匯集,如若遊龍縈繞她四周微薄地靈氣,也緩緩透過她的皮膚,流入她的身體中。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無名的力量,一直在避讓靈氣,形同井水不犯河水之勢,縈繞在她周身。
回想昨晚慕雪靈力透支虛弱的樣子,還有她乾坤袋內明明有那麽多回靈丹,可為何她都不用。
一抹讓道無憂內心沉重的猜測,頓時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尤其是一想到她打破血戒後驚恐的神情,道無憂臉上不由升起一陣凝重之色,心想難道是她身體破除血戒後,對回靈丹有排斥?
想到這裏,望著眼前熟睡在哪裏的慕雪,道無憂不由隨身坐到她身旁,伸手小心翼翼將她抱了起來。
隻見手剛接觸到慕雪身子,那股無名力量就忽然消失在她體表,見此,道無憂不以為意。
將她扶靠在肩膀上後,道無憂這才隨手從乾坤袋內翻找出,昨晚剛為慕雪準備的那一點精血,撩起她臉龐遮麵紅紗,隨手就喂起她來。
這時,慕雪對鮮血的味道非常敏感,瓶口一送到她嘴前,她就開始猛喝起來,清秀眉宇間時皺時舒。
她雖然喝了很猛,但也喝了不多,隻喝到昨晚所裝一半不到,而後就如同嬰兒一般,歪過頭不想再喝。
看到這,道無憂也會意,將她慢慢放下來後,這才收起手中裝有精血的一瓶,這才起身輕手輕腳出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