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沒說話,隻是合掌微微笑了笑,跟在他們兩後麵。
有過剛才碰釘子的一幕,這些問道山的弟子,也算比較老實。
雖然看到道無憂臉上怒氣依舊滔天切齒,可也不敢在史千葉麵前動手,而且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問心禪,他們如今唯一能做地,就隻是隻能眼睜睜地目送,道無憂他們兩個悠哉遊哉的離去。
其實道無憂會這麽鎮定,不為別地,就因為剛才他們當中那個唯一一個實力較為強勁地嬰靈期修仙者,被史千葉善德之氣反噬沒了半條命。剩下他們這些凝靈期地弟子,即使史千葉跟問心禪不在,以他們現在這實力,完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要自己一入靈體,最後說不一定被痛揍的,反而是他們幾個。
都說幾個瞎子打不過一個身手敏捷的正常人,也就是這麽一個道理,除非他們當中有人有陰陽眼,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
畢竟陰陽眼這東西,不止在修仙界還是在凡人聚集的地方,都太過稀有,用千年萬年一遇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史千葉所說的路邊攤,離他們並不是很遠,就在拱橋過後柳絮隨風舞動沿河的橋頭亭子旁。
這時,這條沿河街道上來來往往人特別多,基本大都是村裏那些挑著瓜果蔬菜來鎮裏趕早市的人,沿街各種各樣吆喝聲,熟人碰頭寒暄兩句話語聲很雜,到處熙熙攘攘顯得格外熱鬧。
可是就在道無憂幾人一進入這條街道後,可能是他們身後那三個問道山弟子,臉露憤怒殺意關係。行走在沿河街道的路人,一看到他們都感到有些害怕,無一不被他們身上所散發的氣勢給嚇到,紛紛唯恐避之不及,能走則走盡了離他們越遠越好。
就這樣,原本熱鬧非凡的沿河街道,在他們幾個到來不一會,頓時氣氛顯得有些壓抑,該散的散,該繞道的繞道,每個人都不敢當著他們幾人的麵支支吾吾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