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不是陳年雪參,隻要藥效不變,不都一樣?”
“你說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俞悅悅恍若未聞,悵然若失的喃喃自語,神情落寞中帶點不甘。
“你說練成成嗎?小孩子心性唄,愛慕虛榮想在你麵前顯擺顯擺,你是姐姐,就不要和他一個小孩子計較了。安心修煉吧,這個學期若是無法晉級宗師境,明年我去了宗師班,可沒法當你的護花使者了。”
葉從文看著那張精致絕倫地臉龐,這女人長得太漂亮了也麻煩,旁人也就算了,連自己地親表弟都惦記上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我拿你當弟弟,你卻要我做弟媳?
“我說得是練彩虹!”
葉從文詫異地看了一眼盛怒地俞悅悅,這乖乖女竟然直呼她母親地名字,看樣子對她老娘很不滿意呀!
“你說練阿姨呀!估計她在俞家不受待見,又生不出兒子自己心裏苦悶,經常回娘家散散心也是人之常情。你也知道你母親地秉性,我行我素又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太過強勢是得不到長輩們寵愛的。”
葉從文知道自古疏不間親,自己一個外人還是不要隨意置喙,省得兩頭不討好。
“她就算再怎麽心裏記恨爺爺奶奶,也不能把俞家的靈藥拱手送人呀!堂堂萬全縣第一家族,嫡係子弟中竟然連一個武修都沒有,俞府沒落了,對她也沒好處吧?”
俞悅悅想到還有幾年時間,朝廷就會收回土地分封權,這可是家族的命脈呀。
有那份穩度的租子,至少能保俞府嫡係子弟一輩子衣食無憂,如果是自己掌管家族,至少會在二十年前就開始挑選族內子弟慢慢培養了吧?
親爹親娘都是聰明絕頂之人,既然生意都能做得財源滾滾,難道沒有這個眼光?
“也許你那些堂兄堂弟太過嬌貴,不願習武健身吧!強按牛頭不喝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