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瀾城動手難,混進來卻極為容易,更何況是境界高深的俢者。天瀾城酒樓不少,有名的卻不多。一來是天瀾城沒有大地商會,許多外來地商旅更願意住在本城商賈家裏,二來天瀾城戒備森嚴,江湖上的俠客不敢在此地兒擺譜,便少了爭鬥,酒家也沒了典故上招牌,最者天瀾城內閣主張節儉,在明麵上達官貴人也不會忤逆這個意思,便沒一擲千金地豪事。久而久之,反而成了天瀾城酒家地特色。
在形形色色地酒樓中,有一家稍顯特殊,隻招待女賓,男賓通通拒之門外。自店門開張一來,一向如此,無人打破此規矩,這不僅是尊重,也有其他的緣由。
而今個兒,一位瘦高的男子闖了進去。他方進門,便有兩位意封境的女俢者攔路,他隻是瞥了瞥,這兩位女俢者便跪地不起。店內食客紛紛注目,他不加理會,掃了眼大堂,便朝一位中年婦人走去。
這位婦人雖把目光投向男子,但從她眼神可看出,她把注意更多的投在了桌上的美味佳肴。此時她正慢條斯理品食,舉止投足間盡顯涵養與文雅。她生得極為普通,皮膚卻白裏透紅吹彈可破,眼眸裏有一絲滄桑,但更多是令人食指大動的妖媚。
當男子走進了,她微微一笑輕放竹筷,做了請的手勢。男子也不客氣,拉出木凳便徑直坐下,他再看了眼她後,說道:“他,明動回來了。”
婦人為男子斟滿了一杯茶,又為自己倒了約莫一口的茶水,慢慢品嚐後,悠悠說道:“不正合你意。”
男子把茶杯推向婦人,搖搖頭示意自己不喝。頓了頓說道:“白析木已再城外等候,我希望他立即出城。”
“你很急?”婦人盯著那杯滿當當的茶水目有所思,同時朝正向此處怒氣衝衝走來的一行俢者。
男子瞥頭望向因一個手勢退去的俢者,先是笑了笑,跟著目露精光道:“你可能想不到還有誰跟他一起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