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一旦對一個目標起了疑心之後,哪怕是他出現的在合理在沒有問題,也開始不停的在這裏考慮著,是不是自己有什麽地方遺漏了。
就在徐雲雁在這裏想著地時候,前廳那些人亂哄哄地想要上前教訓這偷馬賊,居然被崔老頭攔下了。
“諸位英雄好漢,咱們何必和這人一般見識,來上一個私設刑堂的罪名,還不如等著衙役來了,好好處理他呢。”
崔老頭這勸阻本來在這些過往客商眼中看來是很正常地事情,可是在徐雲雁眼前總是感覺如此地別扭,就像是有什麽自己忽視了一般。
就在徐雲雁在這裏想著地時候,那一個前去縣衙報信的客棧掌櫃已經回來了,而他回來之後氣喘籲籲的說道。
“諸位英雄不要擔心,縣尉很快就來了,這個事兒就交給縣尉大人處置吧。”
“縣尉?為什麽是縣尉過來而不是縣令或者是安排衙役?最起碼應該也是過了一個捕頭吧,這末名其妙來一個縣尉是和道理?而且這深夜了,縣尉為何還會來此,難道他不休息的嗎?”
徐雲雁剛這樣想著,看向店鋪外麵,自己的馬車已經被夥計從馬匹上拆開放在一旁,隻是為什麽隻有自己的馬車?崔老頭的馬車呢?
徐雲雁急忙起身來到後院門口,四下了一張望,在整個後院兒當中隻有一架馬車,那就是載著月兒和他們行李的馬車,崔老頭的馬車已經不見了。
徐雲雁看著還在大堂在那裏老神在在的崔老頭不由得上線說了一聲“崔老哥,你的馬車呢?你的馬車怎麽沒有了?”
崔進一聽到自己的馬車沒有了,急忙來到後院慌慌張張的一張望,果然他的馬車不見了。
就在崔進在那裏不停變換臉色的時候,徐雲雁看的清楚。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在那裏想笑不敢笑,在那裏憋著的樣子,這明顯是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