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澤跟光目這一待居然就待到了春分。
“光目啊, 我們居然在這個破地方待了一個月?”春分過後的第一天,陳白澤在澆水的時候算了算日子,驚訝地對著光目說道。
光目愁眉苦臉地說道:“這群和尚真是死腦筋,多采幾隻番薯又能怎樣?一個月了,一個月了居然連一天的食物都湊不齊”
這群和尚每次隻允許他們采摘第二天地食物,甚至還找個他兩談話,意思是現在食物無法種植,隻能如此。
陳白澤跟光目在這一個月裏不止一次地往外麵跑,可是十幾裏路居然都沒有吃地,除了破敗還是破敗。這就導致了龍王山居然是這方圓十幾裏唯一的一個避難之地。
這一個月不僅沒有旁人過來,還死了一個人,死的時候麵黃肌瘦,口吐酸水,很是難聞。
龍王廟的僧人將他草草火葬了便恢複了往日的勞作時間。別的難民也沒有因為死了一個人而有什麽變化,隻是每天按時起床,按時去采摘番薯,按時回寺廟睡覺。
“誰說不是呢,你說這群和尚是不是想將我們困在這裏啊?小和尚,你都入了知命了,不如你帶我飛吧,我們一起飛走?”陳白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後說道:“對了,為什麽你這麽厲害了,這一個月居然還沒走,你是不是想把本少爺留在這裏?”
“陳公子,你想象力很豐富啊”小和尚無奈的說。
“我是入了知命了,但是佛家的知命境界跟其餘諸子百家的不一樣,佛家的知命隻是對佛法的理解更加深了,不像別家入了知命就會有各種神通了”
光目解釋道。
“那你們佛家入了知命就沒神通?”陳白澤不信。
“神通自然是有的,隻是我不會飛”光目很誠懇的說道。“要不陳公子你努力一點,你是讀書人,隻要修出言出法隨的神通就可以禦風帶我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