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澤款款而出,來到院子裏。
花獨秀有點緊張。
靠!
剛才練的那麽投入,有沒有不經意間展露出魔流府的身法武學?
可千萬別有啊!
紀念澤說:“我在房間看書,聽到有聲音,出來看看。”
紀念澤看到地上幾隻蜜蜂屍體,問:
“你剛才在幹什麽,打蜜蜂?”
花獨秀輕咳一聲,立刻又恢複那股玉樹臨風地瀟灑模樣。
“沒錯,我在練劍。”
紀念澤點點頭:“你練劍地方式很特別。”
花獨秀說:“都是小把戲,上不得台麵的。”
紀念澤搖搖頭,轉身回屋。
臨關門之際,紀念澤背對著花獨秀說:“你地身法,很快。”
花獨秀一驚。
“還,還行吧。”
紀念澤回屋後,花獨秀也沒了心情。
打開院門,收好香爐,花獨秀晃晃悠悠回到自己臥室。
回想了下,好像剛才並沒有使出魔流府武功?
似乎隻是把這段時間觀察,學習到地別派精妙武學揉進自己劍法裏。
看似花裏胡哨,實際亂七八糟,甚至都不算是什麽劍法。
不一會兒,紀擷岱返回小院,把兩個年輕人叫到書房,講授紀宗功/法地精妙之處。
天已漆黑。
講完,老者嚴肅說:“秀兒,你每日在外麵廝混,既不去演武場練武,也不在家裏靜修,這樣下去,怕是難能有什麽進步啊。”
花獨秀“誠懇”說:“放心吧,以我花獨秀天縱之資,我練一個時辰頂別人十個時辰,不礙事的。”
紀擷岱皺眉:“你呀,小聰明太多,不要自誤。”
話雖如此,紀擷岱倒並不真的生氣。
花獨秀是他名義上的孫女婿,是關門弟子,但終究是外姓人,而且未來很可能還會跟紀念澤解除婚約。
教他功/法,是雙方的約定,至於花獨秀認不認真學,能學到多少,紀擷岱也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