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鮑一豹眉頭一皺。
剛才明明感到花獨秀的劍已經刺到肋下,怎會沒有事?
難道是錯覺?
還是自己肉身太過強悍,小白臉的木棍根本傷不到自己?
花獨秀長身而立,笑道:
“不用摸了,我看你孺子可教,不忍破你氣脈,那一劍,我留手了。”
鮑一豹冷道:“勝負未分,我不需要你留手。”
花獨秀瀟灑收劍,散去一身劍意,向鮑青綱抱拳朗聲道:
“青綱師兄,一豹師侄拳法通神,是個可造之材啊!今日領教,雖隻兩招,但切磋地效果已經達到。我花獨秀十分欣賞,不忍辣手摧殘,今日便到此為止,你看如何?”
鮑一豹大罵:“放你地狗屁!咱們再來打過,看到底是誰摧殘誰!”
罵歸罵,鮑一豹站在那裏卻也沒有再出手。
鮑青綱是多狡詐的老狐狸?
他眯著眼仔細地上下打量花獨秀。
花獨秀內力不足,境界不高,這是他地弱勢,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透。
但他隻用了兩招,便能施展出兩種不同地劍意。
而且這劍意,施展的可謂是嫻熟又老辣,絕不是一個新手能做到的。
天下間,能有如此通神劍法的門派,屈指可數。
年紀輕輕便能凝出如此逼真劍意的,更是寥寥無幾。
而這些神人,鮑青綱大都掌握著一些情報,心裏有底。
花獨秀,顯然不屬於他了解的任何一個門派,劍法跟這些門派都不同。
他的來曆,徹底引起了鮑青綱的興趣。
也讓他警覺。
以花獨秀展現的實力,想要用武力扭轉局麵,讓紀氏吞回退婚的苦果,似乎有點不現實。
畢竟,他不可能親自下場打。
一豹短時間內打不贏,再打下去,就算最終贏了也不可能把花獨秀打成殘廢。
不能一邊倒的徹底碾壓,那麽這場比鬥的意義就體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