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姬天子勃然大怒,瞪了一眼姬百世,姬百世撇了撇嘴便轉過頭去,不再說話了,伴著姬天子的一聲大怒,還帶出了一股強勁的氣息,這股氣息霸道縱橫,讓場下之人讓不敢吱語。
姬天子好一會散去氣息,看著許敬和許成道:“據本座所知,事發當日許劍五人身受重傷,由於生息尚存,裁判便沒有作出相應地裁決,理論上許劍五人回去後好生治療,傷情便能減緩,為何在昨晚就死了呢?”
這一個疑問,也問出了問題地關鍵,張道陽於是問道:“許敬兄,你們到底有沒有給他們治療?”
許敬聞之,頓時臉紅耳赤,雙目瞪著張道陽:“照你的意思難道說,他們地死亡還是我們造成地了?他們是我們名劍山莊地新秀,難道我們會眼睜睜看著他們不管嗎?”
“名劍山莊入列一流宗門,無論是實力還是財力,在玄門中都占有一席之地,應該不至於救不下他們五人,唯一能夠解釋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用心救助,而百花賽製中,比賽為雙方自願,傷殘如何各自負責,當日老夫觀察過這五人,隻是傷重,不至害命,不然裁判也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張道陽反擊道。
許敬勃怒:“我們這兩天損耗了不少回元丹和小天丹,本來是有些好轉,誰知昨夜五人氣血攻心,外部受創嚴重,心脈無法調轉,便撒手而去,天衍禦雷術乃是高階法術,以張君雅的實力施展,威力遠超常人所及,甚至不遜色地階高手,在這樣的條件下,你覺得你們沒有責任嗎?”
“許敬兄,你之所言帶著許多仇恨的傾向,在回元丹和小天丹的幫助下,縱是受再大的傷,也能撿回一條命不是?君雅所施展的法術雖為霸道,但許劍五人實力不俗,戰前還有防禦之姿,天衍禦雷術的實力落在他們身上也隻有一半的效果,這種情況下是無法致人於死地的!”張道陽堅決不肯背這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