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轉身狠狠踹了朱昱一腳,繼而說道,“你可知你做了什麽。”
朱昱迷惑,自己做了什麽,什麽都沒做啊,就是無緣無故被那屋頂給纏上了,這也是錯?不忿的說道,“我什麽都沒做啊,如果非要說我做了什麽,那就是被這破事兒給盯上了,賠了不少錢。”
老道盯著朱昱看了好長時間,才對朱昱說道,“你當真不知?”
朱昱無奈問老道,“高人,你到底指的是什麽,給點提示也行啊,至少我還能有個解釋吧。”
老道眼珠子轉了幾圈,重新坐好,把玉佩放到桌上問朱昱,“這個,你知道是什麽嗎。”
“不就是個玉佩嘛,求財運地,不過沒什麽用就是了。”朱昱無所謂地說著,可看了一眼老道就反應過來,急忙問老道,“高人,莫非 你的意思是這個玉佩有問題?”
老道見朱昱終於轉過彎來,便不再隱瞞,直言道,“這個,我們叫它骨牌,是取已經化形妖物地幼崽煉化而成,過程我就不跟你細說了,反正十分殘忍就對了。
朱昱好奇地問老道,“骨牌?可賣給我那個人沒說過啊,就是說每天滴點血給它,就能保佑我發財。”
老道這才確定,朱昱是真地不知道骨牌的貓膩,這才變了語氣,“看來,你是被騙了啊。”
“怎麽說。”
老道捋了一把胡子,說道,“這骨牌製作可以說是殘忍至極,而佩戴骨牌的人,必須每日以鮮*血*供奉,不間斷方能實現願望,但是。。。。。。。。。。。”
朱昱暗暗懊悔自己的打魚式供奉,難怪自己沒發財,心裏話脫口而出,“我說我怎麽沒發財呢,感情是沒有每天供奉啊,真是可惜了。”
聞言,老道一個巴掌就落在朱昱後腦勺,接著就聽見老道發怒的聲音,“你還可惜?你可知,一旦骨牌被供奉滿百日,你就是有錢也沒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