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文笙今天穿著淡黃色的襯衫,套著一個綠色的背心,臉色顯得更加陰沉:“最近十年來,象馬丁教授這樣地死亡不是孤例,杜洛是遊泳健將,淹死在海裏麵,說是意外,你和警局那幫同事相信嗎?你們地局長也不相信,將這件事委托給了我們。我們和潛艇公司聯係過,分析過發現杜洛的現場錄像和驗屍報告,杜洛地死很可疑。”
“那是顯而易見地。”米卡奇一直曉得局裏安排了人調查,沒想到是淵文笙,咧著大嘴說:“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必須遵守上麵地安排,上麵懷疑的自然是我們這幫同事,隻有你們來調查才是最公正的。你發現了什麽疑點,水警分局可是做了溺水身亡的事故報告。”
淵文笙很欣賞米卡奇的這種直白,沒有象很多人那樣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這種坦誠才可能讓談話繼續下去;淵文笙點開一個文件夾說:“杜洛的手機是萊茵廠的新產品,在海水裏可以浸泡一個月而不會滲水,但是很可惜,手機被海水腐蝕了,芯片徹底失靈。這是有人在海底打開了手機殼,故意讓海水毀掉芯片。”
原來突破點在這個地方,米卡奇擺出一副意外的姿態,歎氣說:“您的判斷是有根據的,不過那一款手機的芯片也是防水的,難道他們留下了刀痕?”
淵文笙找到手機的幾張照片,逐一放大說:“比刀痕高明,他們采用的是新式熔斷技術,利用高溫的效應,將芯片毀掉。現在能在海裏做這種操作的隻有軍隊裏的機器人,民用技術根本無法達到這種高度,並且這種專業的機器人都是有檔案可查,所以不是軍隊參與了這件事,就是另外有沒有登記在冊的機器人。”
“那可是很不容易確定的一件事。”照片拍得很齊全,手機的每一個部件都做了特寫,米卡奇仔細觀看著一張張照片說:“可惜,杜洛的芯片裏應該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怎麽說呢,我感覺杜洛與我是同一類型的人,隻是他隱藏得很好;得知杜洛的死訊,我去了他的家裏,收拾的很幹淨,連垃圾都沒有給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