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科學家回到了各自的實驗室,他們基本上都是各個小組的組長,回去之後自然是對自己的組員各有說辭。
事實上,姚源對於科學家們的管理並不效率,與他對十二萬民眾的管理同樣如此。
一方麵是當初逃出地球時太過倉促,他手下的管理人才幾乎為零,再加上他本身也不過是個特種部隊的隊長職務而已,種種情況導致了現在這種情形。
科學家們的管理方式,是以各個所學科目的不同,分為了各自不同的隊伍,而每個隊伍根據人數與名氣的多少,又組成了數個不同的小組,比如英國著名的天體物理學家艾爾侖,便被姚源給任命為了天體物理小組的組長,但同時艾爾侖又管理著天體物理係統的數個小組,便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此刻在實驗室內的各個科學小組,凡是與化學,生物,基因,甚至包括能量之類沾邊的科學家,基本上都已經是齊聚於此,但是個個都有些愁節莫展的模樣,時間太緊,攻關難度太大,特別是關係到十二萬人的生死,而且還可能是人類最後的希望,在場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一種沉甸甸的壓力,
當各自的組長回來說出了現在的嚴峻情況後,在場幾乎沒人能夠說話,本來嘈雜的聲音忽然間靜止了下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很,他們大多都有親人在希望號上,而且他們基本上都知道這些外星植物的恐怖,與希望號失去能量後的淒慘,正因為知道這許多的後果,所以他們的絕望也比那些民眾們更甚得多。
忽然間,在科學家中一個女姓科學家忽然說道:“各位,讓我們放開思緒吧,忘記地球上的常規思想理論束縛,就讓我們產生一次完全超過我們目前科學的科幻狂想如何?”
周圍人都看向了這個女姓科學家,這是個四五十歲的慈祥女姓,她用著帶上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說道:“各位,先從我來吧……我認為,我們目前對於這種植物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那麽為什麽不能夠把這些不明白的地方都串連起來呢?不要將其看作某一獨特的特姓,而是將其全部容納為一體,比如,少校提到過該植物可能具備著一種集體意識,是這種集體意識影響了我們,甚至可能催眠了我們,讓我們沒有深究與仔細探索的情況下,就非常突兀的派遣了穿梭機去到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