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排,你們一個個告訴我昨天你們做了什麽事情。”壯漢命令道,一眾人又有誰敢反抗。
原本以為一切可以順利而又平靜的進行。
“但總有人會盲目地發出挑戰,不是嗎?她還以為她在人類社會,這種人曾經一直是占領著道德的製高點,現在也希望用規則來作為她的堅硬的龜殼。”劉海男的聲音打斷了楚南的思緒。
規則?這場遊戲看似才三條規則,但其實在這之下隱藏得更多。
比如第一條,不能自相殘殺,所謂的殺是如何個界定法,是不能殺死,還是殺殘;當一個個體被孤立與群體之外,又能算是自己人嗎。
遊戲失敗的條件一般都很苛刻。
“的確,我也不舒服那女人的一副嘴臉,她長得挺漂亮,但挺沒有腦子。”楚南漸漸對身旁的劉海男升起了一絲絲好感。
他不惹事,和自己一樣冷靜沉著。
“憑什麽,我不接受你的盤問,這是我的隱私,為什麽要告訴你?”仍然是那妖豔少婦,她見其他人冷漠地在一旁觀看又是喊道:“你們這些人怎麽了?難道就這樣聽他的,我.....哎喲。”
還沒有說完,那壯漢便一拳打到少婦的臉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叮。”微弱的聲音,像是清泉叮咚一樣,在如此緊張的時候,沒有人會像楚南一樣能在嘈雜緊張的環境中敏銳地聽見這一絲絲動靜。
像是時針在跳動,也像是按鈕被按下。
他眼神微微瞟向電子屏。
變了,每秒五元,從剛才到現在不過隻過去了兩分鍾,不可能憑空多增加幾萬來。
那屏幕上紅色的數字,似乎透出血腥來,像是一根根紅線,它們交錯在一起,構成一塊塊的人類殘缺屍體。
“靠,真惡心,楚南,你他娘的是怎麽能忍住的?還吃早餐呢。”
“都做了那麽多次工作了,你還沒有適應過來,你去殯儀館裏麵當入殮師吧,那裏的屍體是完整的。”楚南一邊輕車熟路地將手術台上人類的塊塊縫合在一起,一邊吃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