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磨刀霍霍向黃皮子,才隻追到道觀門口,就見到那石階上躺著三五隻沒有皮損的獵物。
清一色都是被弄昏迷的,還活著。
這可讓我意外之極,抄起那把砍柴刀,就收拾起來。
飽腹的感覺真的不要太爽。
我打了一個飽嗝,把那死掉的獵物拖進道觀,對那老道士道,
“道長,這個你還要嗎?”
老道士看我的眼神,十分嫌棄,不耐煩的揮一揮手,
“離貧道遠一點,莫拿汙穢之物進觀宇。”
對方的眼神有些刺人,好似我是個什麽不幹淨的存在。
我氣哼哼的暗啐了一口,嘀咕了一句,“假正經!”
我也不吃這些獵物,隨手丟回那到台階前。
我就坐在那裏,並不敢走遠。
這一次我是真的長記性了,牢牢記住傻子師父的話,打死也不能離開道觀半步,親娘老子來了也不能動彈。
我在等,等黃皮子來。
這一次不是想要殺了它吃肉,而是我已經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獵物,好似是這些東西特意送來的。
想了想去神婆路上發生的事,有理由相信,這些家夥能聽懂我的話。
小白這家夥,自從上次領著我去了那鬼打牆,我已經不再信任它,哪怕它此時在門口晃悠,我亦沒搭理。
這家夥對這個道觀似乎有些忌諱,一直遠遠觀望,不敢踏進一步。
我亦不敢外出,如此有邊界感,甚好。
黃皮子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這些家夥是群居動物吧,走哪兒都是烏泱泱一群。
其中有一隻特別健碩的,看著比尋常的要大上一圈,特意在我麵前遊來晃去。
這家夥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深思一下後醒悟過來,曾在姨婆的小院裏見過。
那個時候,小白比較可愛,甚得獨寵,把這黃皮子給忽略了去。
此時才發現,好看的東西,未必就是好東西,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以貌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