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著渾身惡臭,和那隻蛤蟆大戰了足足三百回合,到後麵,已經沒有了劈砍的力氣,差點連那砍柴刀都拿捏不穩,把自己腳板砍了。
看了看躲得遠遠的傻子師父和老道士,二人根本沒有上前搭一把手的樣子,還在那裏揣著手手看大戲。
老道士就算了,一直像一汪潭水,波瀾不驚的樣子,我就算被那個蛤蟆一口吞掉,他怕是也不會驚訝一下。
倒是傻子師父,眼裏濃濃的嫌棄味道,刺得人心肝兒疼,我受不了這個氣,非得要把這個蛤蟆幹掉才是。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想起姨婆的拳法來。
打拳的時候帶著一把刀子,威力應該很厲害才對,我為啥一直傻乎乎的用蠻力攻擊?
想通了這一點後,我沒有著急衝上去,而是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一直等到身體體力恢複良好。
而這個蛤蟆似乎蹲久了就會起來蹦噠一下,在其跳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終於動了。
似一隻離弦的弓箭,“咻”地一下射向蛤蟆的一隻小腿。
手裏的砍柴刀輪圓了起來,卻是劈出了拳法裏麵的一招——“排雲掌”。
隻聽到“哢嚓”幾聲脆響,那原本強勁有力的蛤蟆腿,瞬間就軟軟的垂了下來。
巨大的蛤蟆發出了強烈的痛呼聲,好似把肚子裏的氣全部施放出來,頃刻間就造成了不可複原的傷害,把那地上的草皮都給幹飛了去。
蛤蟆痛得渾身顫抖,奈何體型太大也是其硬傷,想跑都跑不掉,隻能被動挨打。
隻這一招,就已經把其腿幹廢了一隻,雖然沒本事破開其皮,但也能對其產生傷害。
我受到極大的鼓舞,重拾起被打擊得零碎的自信心,開始了我的劈蛤蟆表演。
在我的強力輸出之下,那蛤蟆的四條腿很快就廢了,隻能傻乎乎一樣的癱在那裏,任由我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