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真的是神奇,自打喝了那五毒味的血食,果然不見小白來勾我,這小命算是保住了吧。
時間就這麽慢慢地流逝,很快就長到十七歲,離著十八歲已經不遠,每一天都是掰著手指頭度過的。
期間,我一直都在道觀裏麵生活,偶爾被傻子師父帶出去,和那些山精鬼怪打假。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已經找到了代替血食的東西,那就是五毒之物。
沒有獵物的牽扯,和我爺他們的關係,不可避免地淡了起來。
這一日,我正在院子裏休閑,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正在打磨雕刻。
我怕自己忘記姨婆的形象,總想著為其留下點影像。
我雕刻得十分認真,下刀很慢,皮屑翻飛間,立求盡善盡美。
“請問……雲道長在嗎?”
觀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清麗的呼喚聲。
這個女人的聲音黃鶯鳴脆,真好聽啊。
心裏麵突然癢癢的,甚至還激烈的狂跳了一下。
在道觀裏待了那麽久,還是第一次有人來,由不得我不激動,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然而入目所及,卻是讓我失望不已。
想象中的漂亮女人,不過是個中年大媽。
普通至極的麵容,帶著個青布頭巾,肥肥胖胖帶著點油膩,挎著一個蓋著黑布的竹籃子。
我懶洋洋的對其道,
“雲道長不在,你來得不巧!”
大媽看到我的那一刻,似乎有些小震驚,隨即又覥著笑臉攀談起來,
“這位小夥子,我是來給雲道長送帖子的,這個月初七,婆羅將在觀音橋舉行涅槃儀式,屆時恭候雲道長大駕。”
我正窮極無聊,聽到有事幹,隨追問起來,
“婆羅是誰?觀音橋在哪兒?為啥要涅槃?”
麵對我一連串的追問,大媽隻是笑而不語,從籃子裏拿出來一個手巴掌的錦囊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