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不光要掐死我,他還朝著我,露出了那張漆黑發臭的大嘴。
一股子腐爛發黴的味兒直衝鼻端,差點沒給我熏暈過去。
此時我腦子裏在打架,老道士的那些手段到底能不能用來對敵。
用老道士的話來說,一旦我用了,就是他遠在天涯海角,都要衝回來取我狗命。
我現在是命在旦夕,再不想辦法,就真的要丟了這條狗命。
血液不斷上湧,窒息的感覺越來越重,對方的嘴巴子正向著我的勁動脈咬來,其行徑比僵屍還像個僵屍。
至少,這個僵屍沒有要害我的意思,反倒是法王,真特麽不是人。
奈何對方武力壓製,拿捏到命門後,已經阻了我的發揮。
僵屍還在那裏躺平,我還能指望誰?
絕望之中,我二指並攏,已經忍不住耍起玄門之術自保。
正在危急關頭,那詭異沉悶的樂音再一次響起。
這一次可不覺得縹緲難尋,我可以很肯定的捕捉到來源之處,就在我左手邊的一顆大樹後麵,離著我隻有一丈遠的距離。
法王自然也察覺到了,問題是他依然沒有放嘴的意思,真的咬下來了。
就在其髒嘴快要把皮咬破時,那沉悶的樂音突然激昂起來,尤如鬼嘯山林,聽得人頭皮發麻。
那原本一直躲著的僵屍突然動了起來,好似脫韁的野馬,刹那間奔到那個法王的背後,十指如刀,直直插進其後背裏麵。
法王勝券在握,結果突遭偷襲,當場就受了極大的重傷。
僵屍殺人,可不會就此歇手,抽出手指後,兩手抓著法王的肩膀就要開撕。
法王再不是個人,也被僵屍的這一招給嚇到了,趕緊放開我,想辦法掙脫了僵屍的桎梏。
隻是這麽簡短的時候,其肩膀處就被抓走了兩大坨肉,差點把手膀子都給卸掉。
法王吃了這麽大的虧,元氣大傷,狼狽的朝著山下逃竄離去,竟是連狠話也來不及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