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和一個女人講大道理,說狠話,根本沒有用。
畢竟,這個女人胡攪蠻纏起來,聖人都要投降。
袁天依根本無懼我的任何威脅,梗著脖子對我叫起板來,
“我要就進,你能把我怎麽的?”
我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皮子,露出邪惡至極的笑,
“女人,我能把你拱了,想試試嗎?”
正好早上看到寡婦和納蒙搞在一起,說實話還是挺刺激的。
作為一個沒嚐過這種滋味的男人而言,說不心動,那就是胡扯。
袁天依可不是傻子,看到我那充滿掠奪性的目光時,人就已經被嚇得節節後退。
“你有病,人家擔心你,你卻還這樣,死了活該。我們走!”
雙胞胎對我伸出手中指比劃了一下,又呸了口氣後,帶著袁天依下山而去。
我靜靜地站在那顆樹底下,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還以三個中指,狠狠比劃了一番後,帶著快要氣炸的心情回到小院子裏。
原本幹勁十足的,現在搞得我一點心情都提不起來。
一群陰魂不散的,總是和我過不去,等著吧,總有一天,我定然把小白這家夥抓起來,再把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剝下來,正好做一頂帽子,或者圍脖。
至於袁天依,這丫的是沒被社會毒打過吧,若不是有那雙胞胎護著,就她那沒二兩肉的小身板,落在我手裏,還不得給她開出一朵大紅花來。
正在氣頭上,我那老爸卻是帶著我爺摸到這裏來,也沒敢進來,習慣性的站在門口叫我小名,
“昊子,小昊,是你嗎?”
幾年不見,我此刻又是胡子拉茬的頹靡樣,連件好衣服都沒有,他們認不出來倒也正常。
我歎息一聲上前見禮,直接半跪在地,
“爺、爸,是我。”
我爸尚且還忍得住,我爺早已經兩淚縱橫,不住的用袖子抹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