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辦事效率,遠比我想象的要高。
其隻花了兩天的功夫,就讓納蒙從隻手遮天的村長,淪為一個階下囚。
其罪名多得一頁紙都宣讀不完,其中最令人稱道的一個罪名,把村民們都驚呆了。
違背群眾意誌,這罪名可大可小,如果被放大了,這家夥不把牢底坐穿,都對不起給他辛苦羅列罪名的人。
納蒙被帶走的時候,那是被抄家的節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官家人拿去充公,抵償他所犯的罪孽。
其家屬哭的死去活來,一下子成為了全村最窮的人家不說,還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認真來講,羅浮村的人,就沒有一家逃過納蒙的搜刮,這家摸一個雞蛋,那家拿走一寸步,那都是常態。
更過分的還是暗地裏的一些政策,隻要給點好處,就能暗箱操控一些東西。
我爸這一次為啥能抽中那根紅“中”簽,不過是其耍得小把戲而已。
這該死的胖居士,實在是太會揣摩人心了,這麽一搞,承了他天大的人情。
非但搞垮了納蒙,還直接把我爺送上了村長的位置,把選舉的流程都給省了。
和納蒙的子承父業不同,我爺這也算是實至名歸吧,最後還是得到了村民們的認可,平安上位。
納蒙倒台了,他之前定下來的決策自然也就失效。
我爺作為受害者,自然要想辦法把這事兒攪和黃掉。
作為村長,他重新召開了第一次村民大會,就山穀這事兒討論了半天,最終和所有村民達成統一意見。
放棄那三畝田的收成,老太太輪流在每戶人家養上一天,村子裏三百多戶人口,正好能排滿一年。
等到冬天來的時候,眾人再齊心合力造橋,共克難關。
此間事了,胖子就催著我上路。
我把自己要盡孝9天的事情說了一下,掰著手指頭還有四天,讓他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