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門寂寂黍飯馨,山家煙火春雨晴。
庭花蒙蒙水泠泠,小兒啼索樹上鶯。
和羅浮村風景大是不同,這小漁村裏麵到處都有**的身影,把這裏妝點得美輪美奐。
縱使胖子他們走遍了大江南北,看慣了人間的風景,也被這小漁村的**給吸引了過去。
不過,大家都還算有素質,並沒有胡亂攀折,而這也讓我們進了村後,受到了那些村民的一致好評。
其中一個老阿嬤似真似假的對我們笑起來,
“本村**甚美,客人們還好潔身自好,若不然小心被花勾了魂去喲。”
眾人隻當是笑談,還七嘴八舌的說一些和花有關的混話,
“**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
這些人別看五大三粗的,拽起文來頭頭是道,破有幾分才氣。
難道,從這禪院裏出來的人,文能附眾,武能安邦?
胖子見眾人越說越離譜,趕緊打斷了他們的騷文,對那老阿嬤道,
“老人家,我們是過路的登山客,路過寶地,想要求個歇身之所,不知道可行不?”
我們這裏十多號人,老阿嬤思考了一下,有些為難的道,
“隻有一個年久失修的廢棄宅子,能住下你們這麽多人,隻是年久失修,久無人跡,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毒蟲猛獸,不敢輕易讓你們去啊!”
萬一這些人出了事,到來頭還是他們的人背鍋。
胖子一聽這個,頓時笑了起來,
“有毒蟲怕什麽,能遮風擋雨便成,老人家隻管帶我們去,出了什麽事情我們自己擔著,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
話已經說到這裏,倒也沒有什麽好拒絕的了,老阿嬤找來一個大孫子給我們引路,還塞了一籠才剛蒸好的饅頭,讓我們帶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