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聲音有些不悅：“孫掌櫃，我和滕王是朋友。我不希望聽到有人在我麵前說滕王的壞話。”
孫掌櫃連忙道：“楊公子，您誤會了！我怎麽敢在背後腹誹滕王呢？我找您真的隻是想談一下花露水的生意。
如今生意爆滿，那隻是因為剛剛出現人們好奇，所以才會買很多。
等過些時日銷量肯定會下滑。
雲州太窮了，指著雲州是發不了財的。要把花露水賣到蜀州、青州、甚至是京城去才行。”
楊淩如今已經曉得孫掌櫃背後是青州孫家，蜀地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和孫家相比，陳家當孫子都不配。
孫家不單單和蜀地的家族聯姻，還和大魏很多家族都有聯姻。
門下子嗣、弟子出了很多大官。
除了博取名聲，還把家族掌控的生意交給旁係子嗣，既能夠保證家族的利潤，還能維持一個好名聲：
那是旁係做點事，跟我們嫡係有什麽關係？
這麽明顯的掩耳盜鈴，誰都知道怎麽一回事，可偏偏沒有人去揭穿。
更加沒有人去指責。
就像黑風寨商行，誰不知道是楊淩和龍胤月的生意？
可現在打理的是丁先生，和我楊淩有什麽關係？
想要花露水生意的不是孫掌櫃，他都被分配到雲州這種窮地方了，在家族能有什麽地位？
楊淩拿起茶壺幫孫掌櫃倒滿水，“孫掌櫃，花露水的產量已經達到極致了。我這人知足常樂，能夠維持雲州的銷售我就知足了。
咱們之前一直合作的很愉快，我不希望因為某人的貪欲而影響到我們的友誼。”
孫掌櫃當然聽懂了楊淩的暗示。
他尷尬的笑了笑，“楊公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滕王的意思？”
楊淩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自信道：“我的意思就是滕王的意思。孫掌櫃，我把你當朋友，所以說句掏心窩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