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誰知道,我現在隻想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烏斯凱旁邊的男人忍不住罵道。
“咕嚕咕嚕。”
一瞬間空氣有些安靜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時不時響起,他們起來了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都餓了。
烏斯凱沉默了地坐了起來,除了減少說話,保持體力,似乎什麽都做不了。
整整一天,都沒有人過來看他們一眼,也沒有人拿過食物給他們吃,這裏就像是個遺忘區域,外麵穿著防護服的人員看都不看這裏一眼。
“開門,快開門,我們都餓了。”
“讓我們出去。”
有個男人餓得受不了,抱著一絲希望大力地踢門,在門口念叨了許久,穿著防護服的人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手裏的操作。
到了晚上八點,外麵所有的防護服人員全部離開,傳來了實驗室大門“砰”的一聲。
“真走了.....”坐在地上的男人無力的說道。
除了莫澤和應飛飛之外,其他人的樣子都是死氣沉沉的,外麵的人走了之後,原本從門透過來的光沒有,這間房變得漆黑無比。
莫澤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塊拇指大小的壓縮麵包,這個壓縮麵包非常方便攜帶,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水。
黑暗裏麵傳來了應飛飛遞過來的東西,扁扁的,薄薄一層,摸起來沒有聲音,裏麵似乎有**流動。
應飛飛把手放到莫澤的後背上,在上麵寫了一個水字,莫澤伸手無聲無息地接了過來。
這個水袋是纏在腰上的,薄薄的一層,是特軍團常用的一種方法,莫澤剛來不知道,他原本不打算管莫澤,畢竟他還深深的記著那天那支麻醉針,但是現在的處境讓他覺得有必要相互幫助一下。
黑暗裏麵莫澤趁著眾人唉聲歎氣的時候,吃下了一塊壓縮麵包和喝了幾口水。
應飛飛碰了碰莫澤,伸手要回水袋,纏回自己的身上,除了不備之需,還可以防刀,這個水袋不易被刀刺破。